随着欧洲木屑颗粒需求持续增长,俄罗斯的木屑颗粒行业声称自己要获得公平的市场份额,但却受限于不足的基础设施。
在许多方面,俄罗斯的暴行是一种负担。该国面积大约是美国的两倍,人口却只有一半。这庞大的国家,东临距欧洲近6000英里的白令海峡,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包括世界上最大的森林。五分之一的林地都在俄罗斯,大部分是北方针叶林,俄罗斯称其为taiga(针叶林)。俄罗斯的优势树种是红松、云杉、落叶松、锥树等,这些秋天都会落叶。这种300万亩的大规模库存比美国和加拿大的森林更大。尽管俄罗斯有近50%的土地面积被树木覆盖,俄罗斯的林产品工业相对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占国内生产总值刚超过1%。现实是,虽然俄罗斯实际上是树木覆盖,但是并没有覆盖的道路。俄罗斯的森林面积是很遥远的,受冬季长、寒冷的气温影响,几乎是人烟稀少。该国铁路稀缺,而且那些现有的铁路线只能沿着这些茂密的森林的南部边界找到。
尽管如此,俄罗斯正在稳步发展其颗粒行业,作为世界最大的颗粒出口国之一。俄罗斯的暴行和基础设施的缺乏给森林产品行业带来了很多挑战,它确实享有极少数的关键地理优势,特别是在不断增长的欧洲颗粒市场的背景下。波罗的海,地处于斯堪的纳维亚和欧洲北部之间,接壤俄罗斯圣彼得堡,为欧洲颗粒买家提供港口接入。载颗粒的船只离开圣彼得堡的港口到达芬兰、瑞典和丹麦只需几天航程。斯德哥尔摩是从圣彼得堡笔直向西仅仅24小时的航行。瑞典和丹麦一起代表超过半数俄罗斯目前的出口量。尽管如此,俄罗斯行业的倡导者和贸易商看到更多的机会。已建立的港口以及在建立和不断增长颗粒购买国,如荷兰和英国,到达其港口只是比俄罗斯目前斯堪的纳维亚客户多一两天航程,生产商和贸易商决心分一杯羹。
Olga Rakitova博士从一开始就一直关注和倡导俄罗斯颗粒行业。“ 颗粒行业起步于21世纪初,最开始的6间厂建在列宁格勒地区(俄罗斯,围绕圣彼得堡的港口区),”Rakitova告诉制粒机杂志。 “欧洲有颗粒需求,然后俄罗斯就开始生产。于是越来越多的颗粒厂建在俄罗斯,主要是在与芬兰接壤的西北部。“对于俄罗斯生产商的学习过程是曲折的,第一个生产商所犯的错误和教训,代价高昂。 “第一个公司购买了农业专用的颗粒机,这是早期的失误,最终一些人采用了处理木材纤维的压块机来取代了它们,”她说。
业内人士找到了它的立足点,在整个21世纪初增长,在十年末取得真正的发展,增加工厂,容量和出口量不断增大。俄罗斯联邦统计局统计局的报告显示,2007年至2010年,俄罗斯颗粒厂的数量增加了一倍多,从65间增长到近150间。很难得到一个确切的数字,因为很多的生产商的产量不大,就像卖动物的床上用品那样,猫砂出售或颗粒中间商采购。 “我现在会说,每年大约有20至30颗粒厂,积极做好出口到欧洲的颗粒,”Rakitova说。
2010年,俄罗斯颗粒行业壮大,Vyborgskaya森林公司宣布了在圣彼得堡西北建设世界上最大的颗粒生产设施,临近芬兰边境。该工厂是各方面都很强大,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贮木场,24台锤式粉碎机和36台安德里茨压块机。在满负荷生产,该工厂将能够生产百万吨颗粒。圆木通过内河船舶被运往工厂,使该工厂成为俄罗斯第一间集处理和加工于一身的厂。自试运行,该工厂一直在努力保持平稳生产,在2013年停止生产了一段时间。“他们(Vyborgskaya)位于港湾,而不是在全国最密集的森林区域,因此他们必须为持续得到充足的原料而努力,“Rakitova说。2013年俄罗斯颗粒生产下降很大程度上归因于Vyborgskaya公司停工。无论如何,该工厂的建设标志着俄罗斯颗粒行业的一个转折点、行业青春期的结束和俄罗斯颗粒行业的崛起,是其成为全球玩家的开端。
由于俄罗斯行业和波罗的海国家经济增长机遇,颗粒贸易开始吸引中间商和交易商的关注。其中之一,Copenhagen Merchants公司看到了机会,凭借其超过30年的周边地区木屑颗粒业务和粮食买卖交易经验。Copenhagen Merchants公司在2006年开始颗粒业务,在几个终端分销木屑颗粒。 2009年,再加上少数的合伙人Sergei Genkin,成立 CM Biomass公司,开始大量木屑颗粒交易。如今,该公司每年交易有近70万吨木屑颗粒,即俄罗斯颗粒生产的大头。
“我们是俄罗斯最大的木屑颗粒贸易出口商,”Genkin说。 “我估计今年我们将移动约25万吨俄罗斯颗粒。”Genkin负责木屑颗粒采购和物流管理,在俄罗斯与30家不同的生产商合作。 “与美国相比,俄罗斯贸易方式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俄罗斯很少大的供应商,主要是10万吨左右,约30间中规模供应商,剩下的都是很小的供应商,每个月大约生产500吨至1000吨,”他说。
Genkin与其稳定的生产商合作,让他们可以与在英国、比利时、荷兰、丹麦和德国的颗粒买家联系。 “我们大部分货物是由圣彼得堡的港口运出,”Genkin将说。 “我们已经与港口达成一项长期协议。我们目前有两个仓库,第三个现在正在建设。总体上,我们在这港口将有大约2.5万吨的存储容量。”由于CM Biomass 交易均保费和工业颗粒,它的仓储设施需要能够彼此隔离的库存。 Genkin估计每年约17万吨 CM Biomass颗粒通过圣彼得堡批量出货。波罗的海作业的船只比盛行于北美的颗粒港口的小型船舶还小,容量为3000至6000吨。
当问到俄罗斯颗粒行业与北美同行比较,Genkin立即指向俄罗斯的落后的基础设施。 “在物流方面,完全不同,”他说。 “在俄罗斯,我们有一些内陆颗粒厂,离圣彼得堡港口4000英里。因此,它需要至少两个星期将生产的颗粒运至港口。“在北美可能很难想象,就像从迈阿密飞往朱诺的铁路运输那样。
尽管令人难以置信的距离,俄罗斯这些偏僻路段,主要集中在西伯利亚,似乎有可能带动俄罗斯的下一次主要生产能力浪潮。 “西伯利亚可能是木屑颗粒生产的最大原料供应区,”Genkin将说。 “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在西伯利亚购买一切,几乎是这里所生产的一切。”对于Genkin来说,西伯利亚生产的颗粒代表俄罗斯颗粒库存最高的质量。 “这源于一个事实,即成长在极其寒冷天气的树木,它们的纤维密度非常高,”他说道。 “他们的耐久性约99%,而它们的净热值高。这是一个非常高品质的木屑颗粒。”
Rakitova也看到了西伯利亚经济增长的巨大的机会,尽管面临挑战。 “他们已经开始在西伯利亚建立大颗粒厂,”她说。 “从我的角度来看,该地区将很快成为俄罗斯第二大颗粒生产区域。”Rakitova同意运输成本将限制西伯利亚颗粒的流向。 “现在它的成本,将颗粒运往乌斯季-卢加港(圣彼得堡西北部另一经营颗粒港口)每吨成本约50欧元($54),”她说。除去这些费用,俄罗斯给定的工资停滞不前,对木屑颗粒出口关税缺乏和卢布贬值,仍有利可图。
欧洲内部木屑颗粒需求的增长,很大程度上是由欧盟成员国脱碳的努力所推动,增加公众的监督,并要求保证木屑颗粒生产以可持续的方式。欧洲公用事业集团,看到可持续发展的要求,给这个行业带来严重的低效,从而成立了可持续生物质能合作伙伴关系(Sustainable Biomass Partnership),去设计和实施认证框架,以满足该地区每一个颗粒购买国的监管机构。
Genkin合作的生产商已经致力于他们的认证工作。 “SBP认证是欧洲市场必须实行的,”他说。对于俄罗斯来说,认证计划不是新的,实际上,该国仅次于加拿大的森林面积的认证条款。
“我们是SBP审核,而我们只是在等待证书,”Genkin说。 “至于我们的供应商,我们已经在今年春季开始全过程。我们有自己专注于这个特定进程的可持续发展的团队。目前,我们有大约六家公司在管道中,我们有两个公司已经审核,我们期待他们能一个星期左右获得证书。”
可持续生物质能合作伙伴(SBP)技术总监Simon Armstrong确信,整个地区对认证有浓厚的兴趣。 “俄罗斯11个生产商和白俄罗斯5个宣布,他们计划进行SBP审核,”他说。虽然 Armstrong没有透露这些生产商是处于哪个阶段,但是他说截止到记者发稿时还没有SBP证书在俄罗斯发行。值得一提的是,只有三个生产商被授予证书,阿拉巴马州 Westervelt Renewable Energy 公司以及两个邻国拉脱维亚的工厂。
虽然CM Biomass公司未雨绸缪,努力获得SBP证书,帮助他们生产商获得证书。 “由于新的认证监管到位,它变得越来越困难,保持小供应商,”Genkin将说。 CM Biomass公司从多达20个较小的生产商购买颗粒,销往欧洲,那些生产商也必须经过认证。 CM Biomass公司认证不包括其规模较小的生产商。 “SBP是关于全供应链的”,Genkin说。 “不管谁是所有的小生产者的保护伞,整个想法贯穿的。”Genkin认为,这将对于小生产者来说是很难管理的。 “从长远来看,不可避免地,他们将不得不关闭,”他说。
2007年,俄罗斯出口不到四分之一百万吨的木屑颗粒。在2014年,该国出口不到90万吨。在2013年底和2014年初,一些网点报道, German Pellets意在下诺夫哥罗德打造一个50万吨颗粒工厂。十月份,German Pellets发表的一份声明,该公司近期将不会在俄罗斯投资。德国颗粒公共事务Anne Leibold公司写给制粒机杂志的一封电子邮件中说道,“我们确实一直在考察下诺夫哥罗德颗粒项目,但还没有成效。目前,我们没有跟进这项目。”
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俄罗斯颗粒行业的机会。业内专家认为,俄罗斯占欧洲进口市场份额大约是18%,俄罗斯的出口正以两位数的速度增长,虽然意见分歧在于,欧洲和全球市场的颗粒什么时候会最终稳定,几乎没有人相信它是一蹴而就的。目前,俄罗斯的木屑颗粒行业是相对于国内其余林产品行业来说是超水平发挥。俄罗斯能否沿着它的成长之路仍然将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在必要基础设施的投资意愿,以获取其丰富的森林资源价值。